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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個月的4號早上,即114日,我正乘坐著飛機飛往澳門,開始了一個籌備(其實說“等待”比較貼切)了至少半年的聚會。精神雖因放假前趕工而疲累,但心情是喜悅的,終於,我們這些始於“花流至上”相識相交,即使在壇子關閉後約七八年來仍持續聯繫的朋友,有機會一聚了。

 

這一次到澳門相聚的成員有:Hareluya、派、泥、過山風、小黑和我,共六人。

 

說起這次的澳門聚會,其實是無心插柳而起的念頭。事緣今年農曆新年前,泥與父母進行了一趟新馬泰遊,最後一站在馬來西亞,讓我有機會與她和父母再聚敘閒話。此次見面,距我們上回相見時已約六年了,想當然爾,短短的數小時,哪夠我們聊個暢快?於是在分別後,與泥相約到澳門遊玩,其實,真正的目的是,訪美食!

 

後來,我想到Hareluya和派,她們倆就與我毗鄰而居,也有好些日子沒跟她們倆見面了,於是相約她們倆一同前往。我們三人一說即定,因發現我提議的日子除了有馬新的公共假期、我們仨不需多請假以外,更發現有廉航機票,可以節省一些旅費,因此當下就各自訂了機票,分別從新加坡和馬來西亞飛去澳門。

 

跟泥說了出遊的日期後,四個人就定下“不見不散”(我們可非見不可,那時H和派以及我都已買了機票了)。接下來,我們又似乎有共識地分別聯絡了些我們仍有聯繫的前“花流至上”成員,詢問她們是否有興趣共聚出遊?果然,當時就有了不錯的反應──爆、過山風、或雨、指南針、Tiza、黑等都有意思相聚──顯然,我們這些老傢伙都想念彼此了,雖然大家有許久不曾聯繫了。

 

然而,年初定下年尾之約有太多變數,除了我們已訂了機票的三人和“不見不散”的泥,其他人都似乎很難定下“必赴約”之誓。越靠近聚會的日子,敲定的人數越少,十人減至八人,八人又再減至六人,而到了臨出發前一個月、欲訂酒店房間時,都未能確定同遊人數──大家的工作太忙,有些因有新的任務要負責而不能請太長的假期,例如泥;有些則是確定了出遊後,碰上工作上的變數而必須減短行程,例如H,總之,最後我也就不管人數多寡,先預訂了兩間房,到了當天再有變化時才作別的打算。

 

結果,直到出發前一星期,才終確定了人數,六人。

 

●最搞笑的相認詞

 

我曾到澳門遊玩過,所以對澳門有一定的熟悉,因此,負責與其他五人“接頭”的工作。

 

與泥、H和派的見面最沒有懸念,也不需要相認詞,我跟她們個別沒見面長至1年短至幾個月,除非我們中有誰發瘋了去整容,不然是沒有任何理由認不出對方的。

 

H和派的班機比我早抵達,所以她們與我在澳門機場會合,然後一起搭巴士到酒店去辦入住手續。而泥則在中午過後到達,說自己會摸去酒店,不勞我去接應。至於小黑和過山風嘛,則要到下午或傍晚才到達關閘,而我的任務就是到那兒接她們回酒店。

 

不過,她們倆我只見過照片,而且小黑的那張玉照只照了個側臉,還給我來了個朦朧美,所以對她的印象也模模糊糊的,所以事前叫她乾脆在關閘前舉個“花流”牌,我遠遠就能把她找出來,省麻煩。不過,這當然只是說笑而已,到時憑感覺相認吧!

 

4號當天下午,收到小黑的短信說,從家鄉出發了,至少要七八點才到達,而過山風也來短息說,也差不多那時間到達。本打算聚齊了人後,一同去吃晚餐的,但看來她們倆到達的時間有些晚,而且都不是很確定,於是先到達的四人決定提早吃晚餐,然後一起浩浩蕩蕩地到關閘接人。待我們準備從酒店出發時,卻接到小黑的短息說:我到達了!嘿,竟比預算的時間早了一個小時多,頓時打亂了我們的計劃。於是,就叫派他們仨到大三巴那溜溜,我一個人去接小黑,若過山風也差不多時間過關的話,就連她也一併接了,以免跑兩趟。

 

小黑從珠海過關前,我跟她還可以用短信通消息,給我報了她的穿著顏色和打扮,我給她回了我等待的位置,正想再給她報上我穿著打扮時,通息就斷了,而那天是星期五,出關的人多,要在人群中認出她來,真的得憑感覺了。

 

等了好些時候,發現我的位置並不是挺顯眼的,於是便移到出口大門,以方便“檢視”。

 

又等了一些時候,眼睛因死瞪著從大門出來的人群,怕看漏了沒敢眨眼而變得乾澀,仍未發現任何疑似小黑的人出現。我並不是要特意如此擔心,而是小黑在之前不斷跟我們強調,她是類良牙的超級大路痴,所以即使我都把酒店地址、巴士路線都一一告之了,她仍擔心自己走失了,不得已,我才如此緊盯人群。

 

後來,等的時間也實在太久了,也懷疑那傢伙會不會在眨眼的瞬間從我面前走過而不知,於是,又在渡回之前等待之處。豈知,才這麼一轉身,就看見有個像極小黑在短信中對我形容的裝扮:咖哖T-恤、黑色褲子、頭髮綁著高馬尾……而最符合的,是她手指上勾著一個塑膠袋──那種路邊攤到處可見的普通塑膠袋──掛在此女身上,有些不搭調。

 

只是,到底要如何相認呢?難道真的衝上前去喊“花……流……”嗎?

 

我後來也的確是衝了,因看那女子好像要往德士站的方向走去。

 

我截停了她後,本想問:你是小黑嗎?但看她一臉“你是誰?上來搭訕的嗎?”的樣子,便改口說出自己的真名,“我是XX……”,看她一臉茫然,頓時想起我沒給小黑說過我的真名,待想要叫小黑的真名時,我竟發現自己忘得一乾二淨……

 

我與那女子你瞪我我瞪你了數秒,我那一刻還真覺得自己是來搭訕的,後來豁出去,“你是小黑嗎?我是十……”

 

然後很戲劇性的,面前的“茫然妹”立即變成似“尋回主人似的小狗”,“啊啊啊……(說詞省略,因完全想不起小黑說了啥)……我媽說總之往人多的地方走,讓別人看到你就對了!”

 

伯母的話是對的,不過若非小黑手上勾著那跟她氣質完全不符的塑膠袋,我可沒法子認出她來。所以,網友相認,還是要舉牌子較方便,另外,建議設計“接頭詞”,這樣比叫名字有用。

 

至於過山風嘛,說來慚愧,因與小黑聊得興起而忘了“盯梢”,是她自己走前來相認的。

 

將她們接回酒店後,其他三人早已在房間等候。

 

我們六人,終於在經過長時間的等待與突發的波折折騰下,在114日晚上八時許齊聚澳門。

 

●最受歡迎的美食

 

到澳門行既為了聚會,也為了尋美食,因為,我們六個都愛吃!

 

澳門那些被介紹到爛了的義順雙皮奶、安德魯葡撻、葡式餐、沙度娜木糠布甸、六記蝦仔竹昇麵和雲吞,都是我重點為她們推薦的。而喜愛美食的她們,當然會各自做了功課,尋找自己的喜好,例如派,她就列出了她自己的美食單──盛記白粥、恆友咖哩魚蛋和大利來記豬扒包。

 

我隨行還帶了一本向同事借來的《澳門王》旅遊書,景點就免了,內附的美食地圖是我的至寶,這幾天的訪路尋味全靠它呢!

 

我們六人的第一頓晚餐,是在六記解決的。蝦仔竹昇麵、雲吞、鯪魚通當然是必點的。竹昇麵條比雲吞麵條更細,口感較乾和硬,乾撈的竹昇麵全靠灑舖在麵條上的蝦仔調味,入口帶鹹香,很快就能讓你吃完一碟。不過,這口感過山風、泥並不愛,因為麵條在製作過程中加了鹼水,鹼的味道殘留在麵條中,舌頭敏感的人吃了會有種澀澀感。綾魚通呢,是炸物,吃時配著該店特製的鹹蝦醬,頓時綾魚的些許腥味都變鮮了。然而,她們對我介紹之外的及第粥讚不絕口,雖然裡頭都是些豬內臟,但她們卻直說沒想到那些腸呀、肝呀可以煮得這麼好吃。也許是因為晚餐吃得太晚,那些雲吞、綾魚通都吃剩了些,小黑在我們之中是最年輕的一個,被我們“欺負”得將之吃完,而她也欣然“受欺”,邊吃邊說“這些東西,都好好吃唷”,坦白說,這頓晚餐我就一直聽她說著這四個字“好好吃唷”。

 

第二天,我們仍是以美食之行為主。早餐本來想帶她們先去營地大街某保健中心(啥名字忘了,每天經過這間保健中心,但店名過目即忘)旁小巷的小攤子吃豬腸粉。粉滑、醬料味道佳,而且價格便宜,但那群人貪睡,只有我和H因早起去探路的途中吃了,等她們準備好再去時,那攤子早就收了。所以,我們直接往盛記白粥去吃早餐。盛記白粥位於東方斜巷和天通街的交接處,其實在議事亭前地就可以看到那店的大招牌,紅底白字,非常醒目。可是,招牌雖大,但店面很小,我們六人在門前等了一下才有空桌,而店內的桌子都小得很,一般上最多四人一桌,但我們六人不想分開坐,所以都擠在一起,幾乎肩碰肩的了。來到這裡,當然非點店內的白粥不可,除了粥,我們也各自點了其他食物──豬腸粉、馬來糕等,而店內最出名的芒果豆腐花是非試不可的,但甜品嘛,得在餐後才吃。白粥上桌時,個個都看傻了眼──我們到底點了粥還是豆漿呀?白汪汪的一碗,不見米粒浮起,跟我們常見的粥都不一樣。待用湯匙舀起,才看見沉在碗底的碎米粒。派說,他們將米磨碎了再煮,所以這白粥才會像豆漿一樣。後來,終於來到吃芒果豆腐花的時刻了,這店除了芒果味的豆腐花,還有綠茶味的,我們都各自點了些,然後共享。但不知是不是太期待呢,吃來有些失望,因為芒果味和綠茶味都是添加劑,並非天然的果肉或綠茶磨成的。再者,我非常不滿這家店服務態度,那些當侍應的大嬸們,無論是我們在點餐還是付錢時,都給了我臉色看,也說了些話給我聽,例如點了芒果豆腐花好像很久都沒來,也不知點的時候她們是否有聽到,便想再確認我們共點了多少碗,結果才要開口,其中一個大嬸就大聲說道:“不要再叫,剛剛點了再叫的話就會再多做一次!”;例如付錢時,舉手要求帳單,結果某大嬸又從我們桌旁經過,邊走邊冷冷地說,“自己到前檯去付費……”(接下來的話我忘了,但那說話語氣真讓我聽著超不爽的,帶有“真受不了你們,快點滾”的含意),所以,此店我以後是不會再光顧的了,因為東西並不真的好吃到足可以讓我忍耐那些侍應的不友善。

 

不過午餐則有驚喜。

 

因懶得走遠,我們在酒店附近的十月初五街尋找吃午餐的餐廳,沒有美食地圖指引,全憑運氣。結果,我們運氣不錯,選中的石岐佬樂記美食實讓我們驚喜,大大滿足了我們六個人的口腹,而且,價格真的是超便宜的。所以,兩天後,我和派、過山風在送走了H、泥和小黑後,當天晚上又回到這家餐廳解決晚餐,還是飽足過癮了呢!

 

接下來的兩天,我們六人走訪了不少食店。有泥想吃的咖哩文,有我想吃的沙度娜和匍式餐,更有派想吃的恆友咖哩魚蛋。另外,杏香園甜品店也在光顧之列。不過,說起杏香園嘛,還真有段插曲。我們在盛記白粥用了餐後,就在大三巴各景點走馬看花。那一天太陽真毒,曬了兩三個小時的我們,想在吃午餐前來些冰涼甜點,於是走呀走的尋到杏香園去,卻發現那兒還沒開店。當天傍晚,又不死心地再去一起,終於如願,只是我想,店內的餐牌可能不願見到我們,因為泥和過山風一直指著那有將近百多種甜品的餐牌不說:“這餐牌好奇怪,為什麼這芒果西米露不是放在西米露之類……”指指點點了多時才搞定了要點的甜品,我們其他人都感覺那餐牌有掛滿三條黑線,並直冒汗呢!我們在杏香園度過非常愉快的兩小時,我們在那裡肆無忌憚地大聲說大聲笑,店主不但不覺得厭煩,還很高興地看著我們嘻嘻哈哈呢,在付錢時,直對我說,你們感情真好!

 

與她們同桌吃喝了幾天,從她們對食物的要求中發現了她們各自有趣的特點。

 

過山風對食物有深入的研究,單單是麵食,她就能給你說上許多,從種類、製作到烹調,都能說得清清楚楚,與她一同吃飯的話,可以增進很多知識,所以並不奇怪她對麵食特別挑剔。

 

而派呢,在食物研究這方面也不遜色,尤其是自己家鄉的特產,她都能藉著說些自己以前的日常生活給你帶出那些食物的鮮美,使你向往不已。而她最大的優點是,對吃不挑剔而且特能吃,往往我們都吃撐了後所剩下的食物,都是派掃空的,是不浪費食物的好榜樣。

 

泥則對嚐鮮有些執著,她喜歡嘗試新口味,好吃不好吃,試過就知,例如:我們到咖哩文吃咖哩,保守的其他人都叫了些平常的咖哩牛肉麵、飯等,她則嘗試了那本美食地圖介紹的“咖哩崩沙”。所謂崩沙,原來是牛腩的邊皮,我看了賣相已沒甚胃口,而泥則邊吃邊讚:“不錯!不錯!”

 

小黑對食物一點都不挑剔,只要有得吃,她就很滿足了,幾天下來,都直聽到她說,“好好吃喎!”不過,她最失望的一次應該是在杏香園點的甜品吧,她的那碗紅豆沙,雖然已煮成泥漿,很好吃,但真的很普通很普通,不比其他甜品有特色呢!不過,我倒要稱讚她一下她選水果的能耐,她選的雞心柿,每一粒都很甜,至今想起,還讓我直流口水呢!

 

至於H呢,對吃不甚講究,也不挑剔,但對點心卻特別執著。不過很可惜,兩次帶她去的餐廳,點心都不怎麼樣,口感普普,還是吉隆坡的點心較佳。另外,別看她文文靜靜地,經常只是眯笑地聽我們說話,在喝方面可是最豪的一個,主動買酒回酒店豪飲的就是她的傑作。幸好,她也有對手一起豪,那就是過山風是也!

 

後來,我們總結了一下我們吃過的美食,最受歡迎的竟不是什麼雙皮奶或葡撻,而是恆友咖哩魚蛋!前前後後,我們光顧了四次,每每吃後都嫌不夠呢!

 

 

●最會讓人快速變“鬼”的地方

 

既到澳門,又怎能不到賭場去窺看一下呢?

 

不過,對賭場最有興緻的是H,所以賭場由她選定──威尼斯人。

 

威尼斯人酒店位於BEN仔,與我們住的酒店很有距離,非搭車去不可。所幸此酒店為吸引遊客到他們的賭場,非常大方地提供免費巴士接送,因此我們只要找到免費巴士的據點就行了。

 

那一晚,我們八點多才搭上威尼斯人的免費巴士,到達目的地時,已近九點了。本來還想去參觀聞名已久的酒店,結果卻隨著人群直奔賭場,彷彿賭鬼似的。

 

這個賭場給我的第一印象是,金碧輝煌卻不烏煙瘴氣,場地開闊,而且分了吸煙區與非吸煙區;兩區雖沒有隔離,在非吸煙區還是聞到飄然而至的煙味,但至少可以讓非吸煙人仕自我安慰“我們非直接吸二手煙”。

 

賭場裡,牌桌很多,人手或機器操縱的任君選擇。只是不管是哪一種,我們六個人中,除了H較熟悉外,就只有泥有興趣玩一玩。於是,我們其他四個決定成為她們倆的“跟班”,用眼睛陪她們玩。不過,當H和泥去兌換錢幣的時候,只有小黑跟著她們去,派、過山風和我仨則在賭場裡到處悠轉,觀看那些各種各樣看了也只似懂非懂的賭法,什麼百家樂、撲克、輪盤、骰子……兜轉了一陣子,終於找到一個看得懂,也清楚如何下注的賭桌,因為有個安娣聽我們在她背後低聲嘀嘀咕咕時,便主動給我們上上課。然後我們在心裡賭骰子的大小和開出的數字,看著所開出的結果跟我們猜的一樣時,三個人在賭桌旁自己暗爽,雖然一分錢也沒進口袋。

 

由於我們三人脫隊“暗賭”了一翻,讓其他三個好找了一陣子。當大家終於匯合時,H便帶領我們大家去找角子機玩,當然,是大家看她玩。她起先找到一台每注一元港幣的,結果不到一分鐘就輸了20元,這樣的“燒錢”速度真是快得讓人咋舌。後來,大家幫忙尋找另一台“便宜”的角子機,但還是負責玩的H自己找到一台每注5分港幣的。

 

而始料不及的是,這台機卻讓我們個個都成“鬼”!

 

事因H的運氣很好,一開始就贏錢了,累積了不少賭本。所以接下來,就用那些賭本讓我們一個個輪流按鍵。然後賭場的奇觀出現了──六個美女圍著一台角子機拼命地喊:“跑快點,再跑快點,再跑呀”,而屏幕上的卡通獅子則不斷地向前奔呀奔,跑得越快,它頭頂上的金錢就亂飛得快,真是個振奮人心的場面呀!

 

H在這台機器累積了不少賭本,於是便將之匯出,轉戰真槍實彈的真人荷官賭桌了。

 

不過說也奇怪,我們找了好久才找到賭輪盤的,照理說,輪盤應該是在賭場中最受歡迎的一種賭法,但在這裡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,據我們找到的輪盤賭桌也就只有那麼四張,而且其中有兩桌是空的。H看了一會兒,選了其中一張坐下,她說,需選人較多的,而且尚有籌碼的賭桌玩,至於原因呢,她是說了,但我現在壓根兒想不起來,應該是中獎幾率的原因吧?

 

H用在角子機贏來的錢給我們一人買了一個籌碼,讓我們自己選喜歡的號碼下注。賭桌雖不比角子機器刺激,但仍讓你感到心跳加速,因為輸錢的速度真的快到讓人只是眨一下眼就可能傾家蕩產。

 

把賭本都輸完後,H再次轉戰角子機。但我們那台幸運號已被人佔去了,因此我們又去尋找相同的角子機。六個傻婆在賭桌內一直轉來轉去,還不時偷望其他人的機子,終於找到一台相同的,不過下注卻不再是5分,而是1角。然而當我們欲坐下來玩時,坐在這機子旁的一個年輕女子就對我們說,“這位子有人的。”可是,我們等了一陣子,也不見有人回來,而且那位子又沒有留下物品顯示“有人”,於是才懶得管那些“有人”“沒人”的,坐下塞錢開賭。

 

當然,這也一台幸運機子,我們的獅子也跑呀跑的,給我們跑出很多錢,而當我們樂得大喊時,偶一回頭卻看見一對“怨恨”的眼睛──原來是之前說的“有人”回來了,並看著我們玩著贏錢,想他心中應該滿不是滋味吧!我們本來不予理會,但是總感覺有怨念不斷飄浮過來,大家便有共識地匯錢徹退了。

 

看看時間,真是不得了,都快十一點了。由於害怕穿梭的免費巴士已停止服務讓我們回不了酒店,便立刻奔向搭巴士的地方去。等了好一會,果然,在我們酒店附近的巴士服務早就結束了,如今只有前往關閘的巴士仍在穿梭。衡量了一下,決定先搭巴士到關閘,再轉巴士回我們的酒店。若不幸到了關閘後那轉接的巴士已結束服務了,那我們轉搭德士回酒店的費用也不會太高;若真是那麼的倒大霉,連德士也沒提供服務了,我們走也可以走回去啦。

 

其實,現在回想起來,那天真是我們六人的幸運日。到達關閘後,我們趕上最後一班巴士,然後安全回到酒店,只是後來才發現,原來那天晚上我們大伙兒都沒吃晚餐呢,於是回酒店前又去張羅吃的。至於那晚是幾點上床睡的,我實在已記不清楚了,可能睡著的那時也快天亮了吧?

 

不過,這真是很有趣而又發人省思的經驗──原本都不想賭博的人,到了賭場就會被現場氣氛感染,抱著下場玩玩的心態卻沉陷於賭博。我想,當我們六個人在圍著角子機狂喊的時候,那六張臉在別人眼中看來一定像“鬼”──賭鬼。

 

 

●最強腐女

 

沒有最強,只有更強!

 

派、泥和過山風,這三個經常交頭接耳談的就是各種腐話題,從動畫、影視劇到遊戲,說得天昏地暗,Hareluya有時也加入談話,黑偶爾,而我完完全全有聽不懂,因那些都是我沒接觸過的。原來,當我的朋友們個個都升級作腐時,我還停在原地迷同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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●最佳“入鏡女”

 

嘿,誰也不會猜到最愛入鏡的是誰?不是高白美過山風,也不是可愛的泥和派,而是悶騷到有些靦腆的黑。我翻看我的照片,幾乎每個鏡頭都有她呢!而且她也很搞怪,擺了不少動作,再加上愛搞怪的三人組──過山風、泥和派,這四人入鏡的時候太多了,光是在大山巴牌坊的一條斑馬線上,這四人就搞怪了許久了。

 

 

跟來時一樣,相聚玩樂了幾天,我一一去送他們踏各種交通工具回家,過山風是他們之中的最後離開的,離開前一晚,我們又回到石岐佬樂記美食吃晚餐,還是那麼美味,但喧鬧聲就因少了其他四人而失色不少。

 

如今,多年過去,幸好有微信保持聯絡,還偶有各打哈哈的,唯黑卻跟他失聯了,怪想念他的。

 

*2012年1月書,2018年11月完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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